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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老照片
都留存着历史的痕迹
还有令人回味的老故事
对此
我深信不疑。
在成长的时光中,
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在老人喃喃自语中成长。
有些故事
也许只有自己长大后才听得懂,
那些泛黄的记忆,
总会唤醒心灵最深处的回忆和留恋。
我相信,
老故事的魅力在于它的共通性,
回忆
美好的故事总能打动人心,经典也会留存。
这些事儿,愿你我都懂,
记下来
静静听……
在东城门路南一带,曾有这么一户陶姓人家,其户主陶斐然先生正是博主余世诚的大伯。
用余老的话说,陶斐然先生经常留八字胡、戴圆帽、穿着长袍马褂,衣冠楚楚,是一位很有派头的老绅士。
也是一位幽默、豪爽的长者。
在余老父亲做生意而举行的饭局、宴会上,常常请这位名人作陪吃酒。其豪饮、健谈的举动,也常常是酒桌上的话语中心。
在酒桌上,他经常夸海口:“我家田地里有一百零一口井,可想我家田地有多大”。实际上在他家的后院,只有一块两亩地的菜园,园中一口井,井旁一颗柏树。
自称为‘一(棵)柏(树)零一口井’。
因此,他也经常遭到余老奶奶的调侃。
这些经历,给余老孙辈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故事,自然是从他说起。
领取自今长夏后,已经烈日是秋风。
陶斐然,又名陶成章。
1884年生于禹州市一富裕家庭,在民国以后曾担任禹州‘公款局’局长。
据禹州文献显示。
在民国初年,军阀混乱,土匪猖獗,民不聊生。处于河南的禹州,商业发达,尤其是中药材、瓷器产业更是兴旺,可谓是富商如林,被认为是“银钱窝”。
各路军阀并非垂涎三尺。
禹州有识之士王棽林等曾多次吁请当局政府拨款购置枪械,并建立“民团”武装,希望能以自卫乡民安全。
后来,商人们也自筹资金建立了“商团”武装,城乡老百姓当中也成立了“红枪会”武装团体。
这些民间的武装人数、枪械均以千计,战斗力很是可观,在保卫老百姓安全方面发挥了一定作用。
时任“公款局”局长的陶斐然先生,正是这些民间武装的筹建者、支持者之一。
陕军的官兵纪律极差,抢劫、诈骗、殴打百姓,闹得全城不得安宁。
禹州绅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四十多岁的“公款局”局长陶斐然站出来秘密串联商会、民团、和红枪会头目,约定“甲子除夕(1925年1月23日)”一起攻打陕军,把陕军撵出禹州。
当日晚上,这些民间武装突然对陕军在城里的驻地发起进攻,陕军的官员纷纷逃窜,所剩的家属和士兵们投降的投降,被杀的被杀,似乎取得了一时的胜利。
逃出的陕军官员并不罢休,迅速与其主力取得联系,大年初一(24日)从许昌开出大批部队对禹州实行血腥镇压。
此时红枪会、民团、商团已涣散,不堪一击,陶斐然事先联络的与驻禹陕军有矛盾的郏县驻军援助也未按约而至,这就使得陕军长驱直入,见人就杀、见物就抢、见房就烧。
全城立时陷入腥风火海之中。
他们使用各种残忍手段杀人,或枪击、或刀砍,甚至用一弹穿十人的射杀,无所不用其极。
在城内西大街、仁义巷、杆草市等街尸体成堆,血流成河,死亡不下五千多人。他们到处捉拿他们认为是禹民武装首领的陶斐然,而陶氏在四面追杀中却悄然从城西南角坠城而逃离至神垕,躲了起来。
他的兄弟陶成业却被敌人捉到并杀害了。
屠杀一直持续到正月初四,其后由禹州红十字会人员以车拉绳拖数日,将死难者尸体运至南关外野地,开壕掩埋。
陶斐然先生因此事变在禹州也愈加闻名起来,后当选为禹州参议院议员,经常以名绅贤达身份在公共场合露面。
1月23日胡景翼、憨玉昆两军在禹县交火,憨部唆使禹县土匪、民团缴胡部曹世英旅枪械,将曹部赶往许昌,驻许昌胡军复夺回禹县,而后纵兵烧杀。
事后,胡景翼以纵兵扰民为由,枪毙团长王祥生,并通缉在逃旅长曹世英。
【主编单位】: 中国二十世纪通鉴编辑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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