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高兴的拎着酒壶拿着钱,跑去供销社给姥爷买酒。七十年代商品还是很匮乏的,一个供销社就解决了周围乡里乡亲的吃喝拉撒。给姥爷买酒的活儿我是乐意做的,因为姥爷总会多给点儿零头让我买几块儿糖果解解馋。
后来,巧手的妈妈缝好了我的裤子,因为那句”风吹破了裤子”,我逃掉了皮肉之苦。而这句经典的话语直到四十年后的今天还经常被大家拿来调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