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抗疫,需要科学的声音

文/陈根

最近香港出现了疫情的失控,而当我写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有很大的压力,在当前国内的医学与病毒学方面的专家都避而不谈,而是一些社会公共领域的人士在谈论的情况下,谈论客观的抗疫是一件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事情。

我完全可以选择不谈论香港抗疫的话题,也可以选择采取谴责香港政府的方式,坚持倡导非理性非科学的清零方式,因为这样的言论对于我而言没有任何风险和压力。但是我还是希望发表客观的言论,因为疫情是一场科学与现代医学的事情,不能将抗疫政治化与舆论化。

从上周香港开始采取大规模的核酸检测以来,所呈现的确诊数字以惊人的数字在增长,到现在已经过万。那么这还只是扩大了一部分的采集人群范围下就出现的情况,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如果对全香港人员都采取核酸检测,这个确诊数字一定是在6位数字以上,并且很多人在采集的时候已经自愈了。

当我谈疫情这个问题的时候,很多网友认为我的没有谈科学,那么今天我就来几组权威数据为基础来谈:

根据日本京都府立大学一个医学团队发表的研究报告,研究团队发现在塑胶表面上,Alpha、Beta、Gamma和Delta变种的平均存活时间分别为 191.3、156.6、59.3和114小时。Omicron变种病毒则为193.5小时(8天),比其他所有病毒株要高。在人体皮肤上的存活时间也是如此,Alpha、Beta、Gamma和Delta变种分别为19.6、19.1、11及16.8小时。Omicron变种存活时间为21.1小时。

而香港这一波Omicron疫情是在12月初就出现了,如果说要采取动态清零的政策,那么在12月初期就采取是有效的。现在距离12月初已经两个多月时间,在Omicron强大的传播力以及超长的存活时间来看。香港这样一个人口密度全世界第一,人口流动也是全世界第一繁忙的城市,病毒早已经扩散。

当下的核酸检测与否的意义只是在于通过检测知道了有多少感染数据,然后这些不断翻倍的确诊数据通过媒体与舆论的放大,给社会造成恐慌与压力。

在疫情已经扩散的今天,谈论动态清零还是西方的全面放开,其实都已经失去意义,当下最重要要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基于香港的实际情况,以及Omicron病毒的实际情况制定政策,尽量减少重症患者的死亡率。

眼下的香港,大部分的感染者都是无症状与轻症感染者,并且很多感染者都已经自愈,而我们将有效的医疗与人员资源投入到没有意义的核酸筛查中,而不是投入到重症患者救治中,是一件极为错误的事情。根据香港多家媒体报道,有15人从香港东涌码头偷渡到珠海,至少4人确诊,疫情波及广东及湖南省。(这个事件我今天不谈论,这15个人到底是不是香港人目前不好确定,因为香港人回去没有必要采用偷渡的方式。)

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看,其实香港今天,该感染的人已经感染的差不多了。而现实的香港,核酸检测要五天出结果,并且一个相对自由民主的社会根本无法做到像中国大陆一样的社区网格化管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核酸检测出来的确诊数据是5天以前的采集样本,那么我们还采取所谓的动态清零和严格管制措施是毫无实际意义的,无非是在做一件政治正确的秀。

根据伦敦帝国理工学院2021年12月公布的研究结果显示,奥密克戎变异株在很大程度上能够逃避过去感染或两剂疫苗接种产生的免疫力,再次感染奥密克戎的风险是德尔塔的5.4倍。这种程度的免疫逃避意味着过去感染对奥密克戎再感染提供的保护可能只有 19%。

根据2月15日,《科学》(Science)杂志官网发表一项关于mRNA新冠疫苗接种后保护效力的研究显示,疫苗保护效果随时间减弱,在两剂接种6个月后,疫苗对德尔塔(Delta)和奥密克戎(Omicron)毒株的免疫基本无效。

英国剑桥大学2021年一项研究显示,接种了三剂疫苗后感染奥密克戎,住院风险可降低81%,英国公共卫生与安全署的调查则显示接种三剂疫苗可降低奥密克戎住院风险 88%。但目前不清楚这种保护能持续多久,以及在未来几个月内是否需要加强疫苗。

在南非进行的一项研究也表明,即使在接种两剂疫苗几个月后,辉瑞疫苗也能防止大约 70% 的住院率,在第三剂加强剂后增加到 90% 以上。

世卫组织专家莱恩2021年12月上旬表示,现有疫苗对 Omicron 仍有预防重症的免疫效力,虽然这个最新变异株对辉瑞疫苗有部分免疫逃逸。他说,没有迹象表明 Omicron 会比其他变体更擅长免疫逃逸。

世卫组织专家迈克·莱恩(Mike Ryan)表示,初步数据表明奥密克戎感染引发的症状并不比德尔塔和其他变异株的更严重,严重程度应该是向“逐渐减弱的方向”发展。不过,奥密克戎具有部分免疫逃逸能力,这意味着,与德尔塔病毒时相比,可能会有更多老年人被感染。

那么所有的实验室研究,包括世卫组织专家在内,都指向于一个相同的结论,那就是:mANR技术的疫苗在接种两针之后依然会再次感染Omicron,但是可以大幅降低重症率的发生。而接种了第三针加强针之后,尽管可能会发生再感染Omicron的风险,但住院风险可降低 88%。包括张文宏在内的中国专家为什么说目前还不需要考虑第四针加强针的接种,背后就是这些实验室数据的支持。

这也就是说,疫苗的接种的非常有效能防止感染重症化的直接有效手段,当然这个前提是基于疫苗接种之后的身体内的有效抗体率。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呼吁放弃当前的大规模核酸采集检测,而转向于倡导市民自行开展抗体检测的原因。而在香港,很早之前就已经有自行检测抗体的试剂在市场上流通。

那么,在国际上所有的实验以及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都明确的表示,疫苗接种的有效性。在这样的科学研究数据面前,为什么所有的舆论以及香港政府还是选择这种没有实际意义,但又会造成社会恐慌和扰民的大规模核酸采集行动。这其中的背后就是在这场抗疫面前,政治正确比科学抗疫更重要。

既然疫苗接种后是对Omicron直接有效的,那么,只要具有有效的抗体,即便是感染Omicron也只是轻症化或者无感化。因此,此时香港政府应该做的事情就立即在安心出行上推出市民自行抗体采集检测的数据,然后由病毒学家通过实验数据来确定一个相对安全的抗体值。对于抗体值没有达到这一标准的,就立即研究如何补接种疫苗,对抗体进行有效的提升。

正是基于抗体有效率对对抗Omicron是直接有效的这一情况,我之前在看到国内出现Omicron扩散的时候,才会呼吁要开展抗体检测。因为从国际临床实际的数据来看,灭火技术的疫苗在抗体有效性上是明显落后于mRNA,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推出,也没有引进mRNA技术的疫苗在国内开展接种。

当然这个也有实际的情况存在,我们国家的人口众多,而mRNA技术的疫苗对于存在基础疾病的人群并不适合接种。

我再来组数据,这些数据很多在国内是看不到的:

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研究团队今年3月至8月招募726名已接种两针新冠疫苗的成年人,并分别抽49名复必泰及科兴接种者,检验抗体水平及免疫细胞反应。溶斑减少中和试验法(PRNT)为其中一种量度中和抗体水平指标,数值显示,接种复必泰者1个月后的PRNT50达251.6,接种科兴者仅69.45,研究按过往数据推算,估计6个月后科兴接种者仅16.3%人抗体水平能达保护门槛,但复必泰接种者则仍有79.6%人达标,而年纪愈大、抗体水平愈低。

也就是说,不论是香港还是中国大陆,我们目前需要的是尽快开展抗体筛查,对于接种后不产生抗体的人群推出补接种的方案。因为疫苗接种后是否能够建立群体免疫屏障的核心并不是疫苗接种率的多少,而是疫苗接种之后的抗体有效率人群达到了多少。但是很遗憾的是目前国内的疫苗生产厂家,没有一家敢于或愿意向社会根据其疫苗接种后的抗体有效率数据。

因此,当下的香港应该立即改变防疫策略。病毒初期,由于病毒还没有变异,并且我们人类对于这个病毒很陌生,以及没有相关的有效疫苗的研制与接种,我们需要采取严格的防疫措施这是非常正确的决策。但是随着病毒自身的变异,病毒自身已经朝着致死率越来越低的方向演变,包括我们的疫苗接种后只要抗体有效性达到的情况下,感染就是一种无症状化与轻症化的结果。

这种感染的致死率结果已经低于一次强流感引发的死亡率,只是我们平时没有关注、统计与报道流感造成的死亡。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或许会将一些由流感引发的死亡当成自然或意外死亡。但是欧美对于流感引发的死亡是有统计数据研究的,因此当他们从数据上看到这个Omicron的变种致死率已经远低于流感的时候,就不再采取管制。

根据报道周三,有9名感染者去世,包括一名100岁女患者,1名3岁女童,其余7人年龄由37岁至97岁;17名确诊者情况危殆,超过2600名确诊患者留院。

很多人骂我,认为我缺乏人性。客观的说,死亡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正如生命的形成一样复杂。从这些死亡的个案来看,到底是不是跟感染有直接的关系密切不好下结论。这也就是为什么政府所公布的死亡病例时,并没有直接说是Omicron感染导致的死亡,而只是说在确诊病例中出现了死亡病例。因为确实无法从医学上简单的确定这些死亡病例是不是有Omicron感染所造成,正如我之前所谈到的,Omicron只是一个死亡的诱因,并不一定是主因。

Omicron感染不一定是这些死亡病例的主因,我可以非常确定的说接下来会有更多的死亡病例报道出来,然后都是有过Omicron感染的。

为什么呢?因为这其中的一部分人当前正常的身体疾病都已经无法在医院里获得及时的救治,大量的医疗资源被用于抗疫之后,造成了医疗资源的短缺,医务人员的正常救治工作被打乱。这其中一些病患在出现身体不适时并不是因为感染新冠,而是在医院的漫长等待中被感染,然后真正的死亡原因可能就是其他疾病因为没有获得及时救治而导致,只是最后也感染了Omicron而已。

因此,科学抗疫是当前应对Omicron最困难的办法,受制于政治正确,受制于群体的认知偏见,受制于网络的舆论压力。但我依然呼吁在Omicron面前,以及人类有可能长期与新冠病毒共存的这些时间中,我们需要进行平衡,在社会民生发展与抗疫之间选择一种平衡的方式。

根据路透社报道,当地时间2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在发布的新指南中表示,新冠确诊病例激增的国家和地区可在某些情况下将隔离天数从14天缩减至7天。世卫组织表示,缩短隔离期有助于减缓关键服务的压力。

世卫组织举例说,只要没有出现新冠肺炎症状,检测结果呈阴性者的隔离期可以缩短为七天,没有做检测者的隔离期可以缩短为10天。世卫组织表示,面对类似情况的国家可以考虑放宽病毒接触者的追踪措施。对于密切接触者,各国应该优先考虑感染风险最高的群体,例如医疗人员、患有严重疾病者以及未接种疫苗的人。此前,美国、德国和瑞士等国家已经缩短隔离期,以应对因奥密克戎引发的感染浪潮。

当然,大家也可以认为西方国家这些实验室的研究,这些透明的临床数据,以及香港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实验室所做的这些实验数据都不是科学,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建议也不是科学,我所表达的言论也都不是科学。而大家通过自己有限的假象认知,以及有国内媒体上获取的片面信息,对疫情建立的认知就是科学,那是大家自己的选择。正如清朝政府始终坚定的相信自己就是科学一样。

而当下的香港,需要做的事情是立即改变当前的抗疫防疫策略,不再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大规模的核酸筛查,因为筛查出来也救治不了,除了增加社会的恐慌之外毫无意义。然后推行抗体筛查,以及扩大推广对于未接种人群的疫苗接种工作,大力普及疫苗接种,并且在第一时间为有接种需要的人群提供疫苗接种,借助于疫苗的接种来降低重症率与感染率的发生。

首先,恢复医院的正常救治工作,留出医疗资源给予重症患者。一方面,不要让重症患者因为无法得到救治而出现更多的死亡病例;另一方面,不要因为无意义的感染确诊人数而挤占了本身就不充分的正常医疗救治资源,导致其他的病患也无法就医而出现更多死亡。

同时,对于一些长者或是儿童所处的场所的相关工作人员实施核酸检测,以及相关的防疫工作。对于一些有基础疾病的患者,政府可以考虑租借酒店对这些有需要的特殊人群实施集中一段时间的隔离保护措施。

如果有必要,引进中药处方供市民免费领取。新冠出现至今,我们人类依然没有找到可以治疗的有效药物,而我们今天能做的治疗无非就是利用一些药物尽可能的控制一下病毒复制的速度,以及能有效的激活自体的免疫系统,最终还是依靠自体免疫系统战胜新冠。正如我们对待流感一样,我们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我们今天所用的感冒药从本质上而言就是安慰剂加助眠剂,最终真正战胜感冒的核心就是我们的自体免疫系统。

病毒在变,疫苗在发展,显然我们不能一直采取这种清零的方式。如果新冠病毒如当前病毒学家们的预测,将会一直与我们共存,那么我们就需要思考如何从科学、医学的层面来推动与病毒共存的生活模式。

在疫情初期,我已曾经非常严厉的批评美国的抗疫政策,并在美国出版了专门讨论疫情与医学的书《SELF-DISCIPLINE AND NTURE》,批评美国当时的政策,以及从医学的角度如何科学的应对这次的疫情。当然,很遗憾的是我这本书可以在全世界的英文国家发行,却无法在国内出版,中文只能以繁体的形式在台湾出版,在港澳台发行。

现在,我们已经与病毒共同存在了3年时间,病毒也因为疫苗的干扰而不断出现变异,毒性越来越弱,其致死率已经远低于一次强流感所造成的伤害。因此,我依然呼吁,我们需要科学、客观的看待病毒,并在防疫与生活之间找到一种平衡。

疫情是一场现代科学的问题,是一个现代医学问题,然而遗憾的是我们今天很难从群体上建立现代科学、现代医学的认知。香港的这场抗疫不难,难在了我们无法从科学的角度来开展抗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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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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