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作家马芊芊:三月花开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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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色云开,春遂人意。北方三月,我在故宫听见花开的声音。

三月中旬一过,春就把故宫变回了紫禁城。也搅动了我的“春心”。今年因为疫情,我们都不能出门去赏春花,只有在网上回忆京城最华丽的春。

落梅著雨粉未消,云重烟雨月飘摇。一场春雨催梅绽放,也催梅凋零。东君总是不安分,搅动了一树花开,也觅了一场芳馥盛宴。

才女林微因说过,赏梅要赏花苞,那枯枝上的红蕊让人看了会心跳!梅半开最是可爱。开了便残了,留下一地凄清。我觉得不无道理,但还是觉得盛放的梅更接近春天的感觉。

看,永寿宫的老梅就那样一枝,两枝地虬着,粗枝,细枝,横着,竖着,任由东风摇曳,任由太阳倾泻下碎影一地。

香气丝丝袅袅飘在空中,让人屏着息,踮着脚,不敢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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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在我眼里就是少女。坚贞热烈,傲骨冰肌,无论哪种情怀总能入诗。

慈宁宫的玉兰,芳华无花能敌。在这深深的宫门内,有两株清朝紫色玉兰和几株白玉兰。

她们如仙子自顾高傲着,紫色辛夷如丹霞生韵,白色玉兰如凝雪霓裳。

她们在招呼春来深宫六院,万玉林中送艳香,纤腰束素舞霓裳。何年移得蓝天色,春在朱门十二廊。

我最疼惜的春花总是海棠。百花弱无力,最娇是海棠。海棠花开时娇媚明艳,落了便寂寞无边。

宫墙内重门庭院深深深几许,纵使十二阑干都倚遍,也难消除寂寞、萧索情绪。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李后主的《浪淘沙》寂寞出了新高度,也是海棠的无奈。

我来故宫赏春花,并不是为赋闲愁,只是因爱花,惜春,邂逅另一个自己。

未向游人开放紧闭的宫门,古老且又神秘;夕阳残血的黄昏,终日无声地把故宫的护城河水渲染成金紫色;

一树一树的芳华,像后宫三千的佳丽在斗艳争奇;还有那成双入对的宫猫儿,熙熙攘攘的游人,让这个三月在静与动的矛盾中入画。

说起“宫猫”,我要说上几句: 其实它们是一群流浪猫儿。不知从何处跑来故宫,故宫的工作人员看它们可怜,便投食喂养,一来二去,繁衍后代,猫儿就多了起来。

它们也特别有趣,不怕人,经常像游人讨吃的,可能是吃得太好,养尊处优,每只都富态高贵,像达官贵人转世。

看它们无忧无虑,可爱的样子,自己也很想做一只宫猫儿,寒来暑往,成群结伴,在这里等你,等有缘人赋上新词,等上红颜知己,续三生之缘,亦不枉了一生。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这是唐代诗人刘方平《春怨》中的名句,用在故宫这里极为贴切。春已来,梨花又放。

故宫梨花开得最盛有两处: 一处是乾清宫,另一处是寿康宫。游人因为这两句名诗,在梨花树前徘徊久久,找寻体味诗人当时的心境。

那一树树梨花,偎红敛翠,素衣一袭。终日思尽闲愁,独倚阑干,玉容似怯春寒。寻觅有缘人終不得,人生失意金樽尽,更堪能赋新愁有几人?

“杏花微雨燕双飞,红花初绽雪花繁。”杏花,初绽时红苞,开放时渐变色白。寿康宫的杏花已结红蕊,含苞待放。恰逢烟雨天,那一树粉薄红轻,款款生莲,我在桥上邂逅了你,我在伞下逢了君,便不回头,从此踏上唐宋清。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宋朝词人严蕊写过一首俏皮的《如梦令.道是梨花不是》:

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

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说是梨花又不是,道是杏花也不是。花瓣白白又红红,风韵独特有趣。

东风吹到故宫,吹得慈宁宫桃花粉面含春,风姿绰约,连白如雪的梨花也要嫉妒了。

胜日寻芳,不早不晚,我在北国三月又逢君来。虽柳未垂丝,但有一树芳华。圆月复照桃花,若待明朝风雨过,人在天涯,春在天涯。

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都在君来付花期。

 

作者简介:马芊芊(原名马晓红),笔名收获。来自北京打拼的东北人,热爱音乐写作和旅游。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的美好。座右铭:无欲则刚,无欲无求生活便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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