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红包呼声空前高涨
在各国不断为国民派发红包,官民共克时艰的背景下,国内专家也不断提议派发以红包为主的疫情纾困专项福利,其中有著名经济学家李迅雷。
他认为,本次疫情超过次贷危机,居民收入减少,失去工作的比重是非常明显的,因此对居民的救助力度上应加大。“如果1万亿来讲,从14亿人口,人均也有700-800元,这是可以考虑的”。
还有国家信息中心首席经济师祝宝良。
他建议给农村中低收入家庭每人每月发放500元现金,在全国290多个城市发放5000亿元左右消费券,没有多少营业收入的个体户暂时纳入失业人员管理,对退休职工、在校学生、贫困人群等关键人群实行价格补贴和现金补助。
与此类似的是《中国经济周刊》5月4日:多省市发放“消费券”已达百亿北大报告建议在全国发到5000亿的文章,采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金融学系教授刘俏时,指出由国家统筹,在全国范围内大规模发放并核销总额为5000亿元的消费券,可以让地方政府根据本地情况探索“一城一策”。“对今天中国的中央财政状况来说,5000-10000亿是可以承担的。”
全国政协委员、中华全国律协副会长朱征夫提议,中央政府向每个公民发放定额疫情补贴2000元。
此类议题在民间同样存在红包或现金的歧义,但绝大多数支持派发。
二、疫情补助形式
1、地方财政为主,中央财政缺失。
2、发达地区为主,落后地区缺失。
3、针对全民的现金红包和现行的消费券。
4、针对城市,以消费券为主(城市商业发达,容易匹配合适的消费。城市人口集中,更需要解决就业,带动烟火气)。
5、针对农村,以红包为主(与城市相反)。
6、有一次性、按月计和多次性。
7、红包数额大小不等,一般500元起。
8、消费券额度极低,不足以拉动内需。
9、城乡数额不同。
10、 就业与失业额度不同。
三、发红包为什么这么难?
各国发红包的消息时时入耳,让人眼热心跳。这还不算,据《观察者网》报道,甚至墨西哥的毒贩集团也开始向穷人发救济物资,这着实让吾人吃不消。
要说中国已是世界老二,国力财力早就不在话下,但在政策性发红包方面怎么这么难?各国都在发钱,为啥我们发券?
主要原因,是决策理念问题:
1、 行政主导、做强国有的计划经济思维。
2、 急切改善经济疲软的定向拉动思维。
3、 贪图表面工程和政绩工程的“烟火气”思维。
4、 习惯于只进不出,吐出来必然出现抗拒思维。
次要原因,是民众对公共福利的偏面理解(另文详议:拒红包,被扭曲和异化的福利观)。
民众对公共福利的误解,缘于一些衣食无忧的专家学者的长期误导,他们要负极大责任。
来自:企业与法律网